家哪里来的帝境。”
此时，人群之中不知道谁轻声嘀咕了一句。
“谁说李家无帝，第一大帝不就是出自李家。”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让众人不由得浑身一紧。
十万年前，李家也曾经有一位大帝，而且是人族第一大帝。
然而，很快便有人反驳道。
“十万年过去了，哪怕是他重活一世，再入大帝境也已经寿元枯竭了。”
林天帝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发颤的双手。
同为帝境，但仅仅刚刚一招，他就感觉出来了双方之间的差距。
他已经成帝多年，哪怕是面对自家老祖也从来没有这种压迫感。
林天帝攥紧拳头，收于衣袖之中，以此掩饰自己的窘迫。
他的眼眸之中闪过深深的忌惮，心中喃喃道。
‘我的实力只有六千，他起码有一万以上！’
顶着帝境的磅礴威压，他艰难抬头。
“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天帝隐隐已经有了一个猜想，但心中根本不敢去面对那个猜想。
李家的老祖，李家只有一位帝境老祖，那便是十万年前的……可十万年已经过去了，那位第一大帝绝不可能还活着。
李令歌斜瞥了林天帝一眼，就像是在看路边的野狗一样。
“就凭你也配问本帝名号？”
林天帝喉咙滚动，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了。
“你、你真的是李令歌！”
他的声音不自觉有些发颤，实在是因为李令歌在九黎界的传说太多了。
面对这位传说中的人物，他不得不承认对方人族第一大帝的名头确实是实至名归。
可是他怎么都想不通，在界海之外抵御魔族十万年，李令歌是如何活下来的？
此刻，他的脑海之中不由得回想起那被他帝威打压的只剩一缕神念的十万残魂。
那些人，真的是十万年前，跟随李令歌前往界海之外，抵御魔族的李氏族人。
可那些人都死了，为什么独独李令歌活了下来？
面对眼前没有一丝衰败气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