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还想说什么,被林大夫一瞪,只好乖乖去套车。
二狗见林大夫答应去救林伯,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也没顾上和彩莲打招呼,跟着林大夫就往外走。
罗富贵套好驴车,林大夫和二狗坐上驴车,一路朝着后山疾驰而去。
路上,二狗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他不知道林伯现在怎么样了,祈祷着林大夫能及时赶到,救林伯一命。
到了林伯的小木屋,二狗背着林大夫一路小跑上山。
林大夫虽然年纪大了,但身子骨还算硬朗,被二狗背着,竟然也稳稳当当的。
……
屋内,李成正忙活着。
炉子上,一口缺了角的铁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屋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他从墙角翻出一个粗瓷大碗,将滚烫的热水倒入,又从破旧的柜子里翻出一条泛黄的毛巾,浸湿后拧干,敷在林伯额头上。
李成看着躺在床上的林伯,心里叹了口气。
林伯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呼吸微弱,但李成并不觉得这病有多严重。
想来又是老毛病犯了,加上淋了雨,有些发热。
这年头,谁家有个头疼脑热的,不都硬扛着?
除非真的快咽气了,才会想起去医馆,也难怪小病拖成大病的那么多。
李成心里嘀咕着:“这林大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这山路崎岖,驴车跑起来也费劲。希望林伯能撑到那时候吧。”
他一边想着,一边又往炉子里添了几块木柴,让火烧得更旺些。
窗外,天色渐暗,屋内昏昏暗暗的,只有炉火发出噼啪的声响,偶尔夹杂着林伯微弱的呻吟。
李成坐在床边,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炉火,心里琢磨着等林伯醒了,得好好劝劝他,别总是一个人住在山上,万一有个好歹,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
林大夫被二狗背着,一路跌跌撞撞地进了屋。
一进门,那股子浓重的草药味差点没把他送走。
他捂着鼻子,瓮声瓮气道:“好家伙,你这屋里是熬啥呢?这么大味儿!”
李成连忙起身。
“林大夫,您可算来了!我,我这是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