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好你个刘大柱,果然没安好心!”
李二狗气得七窍生烟,手中的木棍雨点般地落在刘大柱的身上,“我让你偷蛇,我让你偷蛇!”
刘大柱被打得抱头鼠窜,连声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晚了!”
李二狗可没打算轻易放过他,手中的棍子舞得生风,次次精准命中刘大柱。
“全村谁不知道你眼红成哥,你们一家子都掰不出来一个好心眼!”
“自己不干人事儿还指望天上掉馅饼!”
“我非打残了你不可!”
李二狗越骂越气,一想从前李成在刘大柱家受那点窝囊气,顿时觉得棍子打都不解气。
自己非要给这混蛋一拳头不可。
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刘大柱的身上,他痛得嗷嗷直叫,连声求饶。
“嗷!别打!我再也不来了!”刘大柱全身都疼,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李二狗可不管这些,一路撵着刘大柱跑了老远。
刘大柱的惨叫声和李二狗的叫骂声在夜空中回荡,传遍了整个村庄。
隔天一早,村子里就炸开了锅。
“哎,你听到昨晚上的鬼叫了吗?”
几个村民扛着锄头准备下地,其中一个开口问道。
“听见了!要我说就是山里的野兽,别自己吓自己了。”
“我听着怎么这么像刘大柱?”
“那不是俩人的声儿吗?他做太多亏心事让鬼追了?”
村民们众说纷纭,故事传了好几个版本。
与此同时,李二狗正帮李成收拾蛇舍,他把削尖了的木头围在蛇舍石墙外。
就在这时,门口来了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
“你们找谁?”李二狗警惕地问。
“我们是来拜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