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建宗教,而是在这乱世之中自保,还是必须延续军队之中的那套法则,才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宋雨惜在这方面与南宫徽羽有截然不同的想法,她给吕屠倒上一杯水:“自古以来,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为将者怎可心慈手软,相公这样做是对的。”
南宫徽羽好奇道:“姐姐你懂得好多,你不会是将门之后吧?”
宋雨惜也不避讳地点点头:“算是吧。”
见南宫徽羽一副来了兴致的架势,吕屠连忙打断阻止,生怕她多嘴提起宋雨惜的伤心往事。
“娘子们,咱们洗漱就寝吧。”
听到洗漱就寝几个字,南宫徽羽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难道受伤了也不老实?
“相公,你受伤了还行不行啊?”
吕屠的指尖绕着南宫徽羽的鬓角秀发,柔声道:“我年富力强百步穿杨,有什么行不行的?”
见她这样,宋雨惜没好气地用手指点了下她的头:“你的脑袋瓜里在想什么?相公这样了,当然是早点休息啦。”
关门洗漱熄灭油灯,终于躺进温暖的被窝里时,南宫徽羽不可置信地惊呼道:“相公你可莫要让伤口恶化了!”
宋雨惜也在耳边劝阻道:“相公,要不咱们还是歇上几天吧。”
吕屠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那便就此休息吧!”
听出了他话里的意犹未尽,南宫徽羽有些不忍的主动枕在吕屠的胳膊上,笑道:“相公,今夜我去那头睡如何?”
吕屠一听这话,开心得就差直拍自己大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