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的能人,如果他运气好一些,能考取到功名的话,至少也是个工部侍郎。”
“哦?你师父真这么说?”
“嗯,我师父很看重他,不然也不会在临终前给我说这番话,所以我在看出相公你要造反时,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
听到造反二字,宋雨惜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妹妹,谨言慎行!”
吕屠也无奈地扶着额头:“你啥时候看出我要造反了?”
“哼,相公你不说,难道我和姐姐就看不出来吗?当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可那刚上位的皇帝,却要大兴土木,沿黄河修建行宫,说要去泰山封禅。”
“就算没有我白莲教,那也有黑莲赤莲,更不说那些遍布各处的起义军和腐败到极致的边军了,相公你是何许人也?那是有大志向的,怎么可能一辈子待在武川?”
宋雨惜也不再阻止南宫徽羽的话,很显然这些事她们私下已经交流过了。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吕屠也不避讳什么,坦白道:“我的确有这个心思,只不过暂时还不成熟,所以我们就当没这回事。”
“我明白相公的意思,高筑墙广积粮嘛,师父当初也是这么领导白莲教的。”
每当南宫徽羽提起她师父,脸上总是泛出一些骄傲,看得出来她师父对她的影响很深,也格外疼爱她。
吕屠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一个给自己送来了值得信赖,且经验老道的亲兵。
一个给自己送来管理内政的内政能手,吕屠深深一叹:“有你俩这样的贤内助,真是我三生有幸!”
“嫁给相公你,才是我们三生有幸!”
吕屠将她俩搂到床榻之上,邪魅一笑道:“你们知道造反最需要的是什么吗?”
“什么?”两女异口同声道。
“最需要的是人!所以我们就更得加把劲!”说着吕屠便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