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谁都知道这肯定是一场泼天的富贵。
不知道暗中多少人觊觎这些人头,可能他派聂云去上交人头,走不到武川就会被人劫下。
至于存放那就更不用操心了,这些时候倒春寒,雪地还没开化,安排有有专人把手,不用担心人头腐烂失去辨识度的问题。
宋雨惜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她脸上的母性光辉也越发浓郁,看着自己血脉的延续,吕屠由衷感到开心。
“相公,你的体质真好,这么重的伤已经能下地走了,不出半个月,你就又能生龙活虎了。”
南宫徽羽在旁边不合时宜地叹息一声:“那岂不是两个月后又要被相公狠狠欺负了?”
吕屠哑然失笑,在她浑圆的翘臀上捏了一把:“我就是没好也能欺负你。”
宋雨惜提醒道:“相公切不可伤了自身的元气,男女之事暂时不能想。”
怀孕媳妇说的话比圣旨都大,吕屠赶紧点头答应,牵起宋雨惜的手道:“都听你的。”
正在三人打情骂俏时,萧仲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大人,你在家吗?”
“萧先生请进。”
“大人,都尉赏赐的那座宅子,昨日遭贼了。”
“怎么回事?”
萧仲微微摇头:“我也不知,当日我去过都尉府领赏后,就从集市请了几人负责看守宅子,而且当日我也逛过宅子,发现里边什么都没有,可今早看守飞鸽传书告知我,说昨夜闯进了一伙贼人,什么都不偷,偏偏将佛堂里唯一的一座木佛像偷走。”
“佛像?”吕屠疑惑。
“是的,那尊佛像我见过,就是一尊腐烂的不行的佛像,上一任破戎校尉是周泰山,也不知道他为何会没拿走。”
南宫徽羽疑惑道:“师弟你聪明了一辈子,竟然没想到周泰山贪墨成性,家中为何会放一尊残破的佛像?”
萧仲愧疚地俯身:“我当时急于回来复命的确疏忽了,我也是在收到飞鸽传书后才想起,所以特地来向大人请罪!”
吕屠拍了拍南宫徽羽的手,随后对萧仲道:“丢了就丢了,没多大的事,当日你的首要任务是去领赏,这不怪你。”
萧仲猛的抬起头,面露羞愧神色道:“大人当真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