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念眸光微凉,看着琳琅阁外的几人,她看向江若祁,轻启朱唇,“瞧见了吗?你为何总是要给我带来麻烦?”
江若祁劝说母亲起来,又朝着江知念摇头,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担心江知念的膝盖!
“母亲,你先起来!”
“儿啊,你乖乖回去养伤,母亲就起来。”
江若蓁也说,“阿兄,你回去养伤吧,别叫阿娘担心。姐姐既然不领情,阿兄就别坚持了!”
江若祁为难地皱眉,他今日只是想要修补和念念之间的关系,希望念念愿意让大夫给她看看腿,为何会这般?他又不愿母亲这般!
“……好,我回去。”思虑片刻后,他咬牙道,又看了看江知念,“念念,大夫我留在了江府,抽空让折柳替你去请来瞧瞧,可好?”
“受不起。”江知念回道。
随后便关上了门,江若蓁擦着眼泪,“姐姐怎么能这样…”
陈氏深深吸气,“到底不是亲生的,喂不熟。祁儿,先别管她了,赶紧回去好生歇着吧。”
“叫母亲跟着儿子受累了。”
“你们都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不为你们操心,为谁操心呢?”
“对了蓁蓁,你昨日晕倒了,身子好些了没?”
“多谢阿兄挂念,我已经好很多了。”
“你们俩呀!……”
这些话语随着远去的脚步声逐渐淡去,江知念背靠着门,听着她们一人一句的家常话,心中不只是什么感受,也许如针刺一般,又像是钝刀在割肉。
说不清楚。
“小姐,方才又何必……”
何必?
江家人可以随时心软,因为她们心软,不会失去任何东西。
可若是自己心软,结局只会很惨。
江若祁那一脚,不曾心软;他在外编排,也不曾心软。
不能因为最坏的结果没有产生,就可以让她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能好好的站在这里,也不是因为江家人的心慈手软,而是她一次又一次的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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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江若祁伤得重,陈氏倒也愿意出院子了,随之令她气闷的,便是江程的外室,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