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白不解风情地拆台,可惜白晨依旧厚脸皮地赔笑,完全不在意旁人的话,眼里只剩下眼前的美娇娘。
烟雨姬无奈苦笑,低声道:“那张赌桌可不是谁都能坐的,只有在当天赢得超过十万金的人才有资格坐上那里。”
“十万金!”江白的眼睛一下绷直。
“切,财奴。”白晨瞥了他一眼,言辞尽是鄙夷。
“为什么?既然赢了十万金,那为何还要继续赌?”百宝觉得奇怪,都赢了十万金了,还要继续赌什么?
烟雨姬愣了一下,缓了一下才重新挂起笑意。她开始给众人倒酒,一边倒着,一边轻声细语地说:“公子以为这里的人赌的只是金钱么?”
“不是么?”百宝刚开口就后悔了,他记得范胖子跟他说过这里的歌姬也是可以明码标价的,自然也是可以赌的。
“不,他们赌的只有欲望。这就是赌的真谛。”烟雨姬这时微微抬起头,眼睛注视着百宝的眼睛。
那双魅惑的眼睛在此刻让百宝仿佛看到了妖的眼瞳,魅惑而诱人。
百宝一下子豁然开朗,他之前提到的不了解赌为何有意思的问题被烟雨姬轻松解决。
是的,对于赌来说,赌注从来都不是金钱,而是欲望,这才是能让不管哪个阶层趋之若鹜的根本。
醉生梦显然深刻地把握住了这个真谛,正如它的名字所言,醉生梦……死!
“既然赌的是欲望,那这位于中心的赌注……”百宝忽然明白了什么,言辞变得急切起来。
“是我。”烟雨姬的声音恰为巧妙地接上他的话。
话音落地,众人皆是一片震惊之色。
白晨手中的酒杯没接住,倏然掉落,酒水洒了一地
烟雨姬却是一脸无所谓,仍是微微带着微笑,在浓妆之下显得娇艳动人。
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她继续说:“中心的赌台,是醉生梦欲望的中心,那么赌注自然是我。”
此言一出,不管是百宝,还是装得一脸正经的白晨,亦或是话多的江白,全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了。
百宝注意到烟雨姬在说起这个的时候用的是“我”,而不是一直自称的“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