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真是精辟。白晨都觉得自己现在是有些狗仗人势的意味了,但他与江白斗嘴了这么久,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所以就算是骂他是狗,也并不在意。
他看着鹜王,笑而不语。
鹜王强吞了口气,脸色阴沉地对另一边的公输厘说:“我们走。”
他并不是那种可以随意把粗鄙之语挂在嘴边的人,当别人的心里素质挡得住他刻薄的用词后,他反而是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只得愤愤而去。
就在他准备移步下台阶之时,白晨突然提醒道:“我劝你别走那一步。”
你让我走,老子偏要走!鹜王正生闷气,脚下重重地踩下了台阶。
踩下之际,还听到来自公输厘紧张地喊声:“脚下有狗……屎。”
说的最后一个字时,鹜王已经踩了下去。
鹜王脸色铁青,原本垂下的手掌几乎再度握拳,但在最后却是颤颤地放下了。
白晨在那边狂笑,而公输厘则赶紧跑过来,要把自己的靴子换给鹜王。
但鹜王制止了他,只是阴着脸,淡淡地说:“我们走。”
“鹜王殿下,这小子明摆就是故意的……”
“公输大公子。”鹜王打断公输厘的话语,“闲人不理。”
说罢,他落步继续前行,然后转身找到牵引在石狮旁边的马匹,跨步上马,整个过程看也不看白晨一眼。
“真能忍呀……”白晨站在一旁感叹。明明只要回家换双鞋的事,但对方却非要走得这么急躁,难不成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未等他细想,鹜王和公输厘已经驾马冲了出去。
对了!谷神说东阆坊是不准外出的,这么晚了,他们到底是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