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宝和白晨两人也循着围墙,绕到了能看见他们的位置。
只见太子和鹜王两人皆落座到亭子内,敖毕具则坐在庭院,沐着月光拨动琴弦。
远处的白晨与百宝算是看明白了,太子与鹜王同时过来都是为了寻求扶风王的支持的。扶风王虽然不理党争,但到底是皇子,他的支持也很重要。
敖毕具在中间弹琴,侍女在四周起舞,太子两人分立古琴左右,四目相对。
在一片悠扬之中,突然声音断裂,原是琴弦断了。
四周的侍女纷纷停止跪地,中间的敖毕具的动作戛然而止,太子眉头一皱。
“看来古琴太娇贵了些。”鹜王有些得意地笑说。
敖毕具则惋惜道:“不全是古琴的问题,这琴谱也少了一页。”
太子顿时说道:“这样看来,我的古琴真是太娇贵了,不过是缺了一页的琴谱,竟就失了方寸。”
鹜王脸色暗了几分。
“也无妨,我琢磨几日,应该会给它补上。正好修好琴。”敖毕具说。
鹜王这时冷笑道:“太子婚期将至,即便古琴能修好,谁能保证到时候不会出现纰漏?三哥,你可是父皇为婚礼钦点的奏曲者,若是出现了意外,你要如何担待?”
鹜王这么一说,确让敖毕具脸色凝重了几分,他认真道:“实不相瞒,这次我从扶风过来,亲自带了一个玉琴。此琴花费了我不少功夫才打造而成,如若太子殿下不嫌弃,我可以以其起奏。”
“三弟尽可随意。”太子不想在此话题上给敖毕具制造艰难,反而是误了初衷,于是便如此说道。
接下来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百宝和白晨听得无趣,慢慢地离开了。
离开喻真卿身处的客房后,江白辗转来到一处厢房,她记得这里是公输丹的房间,不过并没有看到她在里面。
屋内桌子上仅留有几幅画,画上的也都是他,而且是刚画不久。
唉,造的什么孽……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诡异的音乐。
江白见识过这样奇异的发音,是用螺壳吹出来的。
她寻着乐声悄然跟到真卿房间附近,正感到奇怪之时,却看见公输丹出现在廊道。公输丹在廊道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