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必然的事,我是阳生出身,更是帝皇之后,注定不能被情感左右。”
“噗嗤,”江白笑了,又是无奈地叹气,“我跟你在扯什么呢?你又不懂。真是一呆子。”
说完她再无逗留,很快走出门外,消失了视线里。
太子平静中,突然恍若惊觉。
“一呆子……只有师姐才会这么说我。”
他快速起身冲出门外,却只见到院子里只有一个正在牛车上捆着柴火的老汉。
“老伯,你可看见……”
“你说那位贵人呐,他已经付过钱了,所以公子可以一直住在这里,不必担心。”老汉误解了太子要问的问题。
“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倒是没说。”老汉摸了摸光滑的脑门。
太子眼珠一转,目光移到牛车上的柴火身上。
“老伯,你是要进城么?”
“是啊,这车柴火是银月楼的胡掌柜定下的,这可不得赶早给他送过去。”老汉回头憨笑道。
看来,朝局上的纷争对他这样的底层百姓而言并不关心。太子一时分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但他已经意决。
“老伯,我想请你帮一个忙。”
鹜王府。
鹜王来回踱步,表情极为不满。
在他侧身,漕帮之主范大礼正跪着,额上布满汗珠。
“太子失踪已经一天了,我让你去杀他,你杀不了就算了,怎么连他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范大礼赶紧辩解道:“属下确实尽力了,当日情形极为混乱,不仅有我们的人,连沐王府的人也来了。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当日太子一定不在马车上,因为属下亲手掀开过马车,里面的人绝非太子!”
“你如此笃定,难道真是禁军偷偷把人藏起来了?这么说,我倒是真小瞧了裴屸。”鹜王冷冷地说。
“笃笃,”有人叩响屋门。
“何事?”
“回殿下,丞相有使前来,欲邀殿下一同入宫。”下人回道。
鹜王眼珠一转,大声道:“知道了,告诉丞相使者,我随后就到。”
“是。”
随着门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