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求,求好汉饶我一命啊,我有的是钱,不行我还能打电话找人要……”
“找人?苏振吗?”
听到苏振的名字,齐总管也就明白了对方是为了什么来的。都用不到威胁,还没到废旧的工厂,齐总管为了保命就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知道的都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景陌北满意地关上了录音笔,继续逼问,“那证据呢?”
“证,什么证据?”齐总管心虚地擦了擦满头的细汗,明知故问地反问景陌北。
就算苏家比不上景家和谢家,苏振这样连自己女儿都算计的人,想要自己的命也是轻而易举。那些证据都是他用来保命的,不求苏振能让自己下辈子衣食无忧,好歹别伤了自己的家人。
“我记得你的小儿子才上幼儿园吧。”
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瞬间在齐总管的心里掀起来了惊涛骇浪,干巴巴的笑顷刻僵在了脸上。
“都在银行的保险箱里。”齐总管垂头丧气地交代着。
“呵,”景陌北夹起来了一根雪茄,继续提点,“待会儿有你在,你儿子也就不会哭闹了,你知道,他们这些刀口舔血的人最烦孩子哭闹了。”
从上车开始,就一直乖乖任由摆布的齐总管突然掀起来了麻袋,扑上去就要找副驾驶座的景陌北拼命。
还没来得及伸出来手,就被两边的保镖狠狠地反扣手腕压在了汽车座椅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因为过于肥胖,齐总管说句话都得大喘气,“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还想对我儿子怎么样!”
总是有人利字当头,连亲生的儿子的性命都不管,就像是个嗜赌如命的赌徒,恨不得把一切都压在赌桌上,哪怕下一秒就是万丈深渊。
“陈风给了你不少封口费吧。”景陌北好脾气地继续提醒,“两姓家奴,哦不应该是三姓才对,是吗?”
听景陌北亲口提到陈氏,齐总管才知道自己彻底输了。
早就在陈氏和豆蔻偏偏选定了同一天上市同一个系列的产品,陈氏的价格还是豆蔻的一半,而且陈氏还把s市作为主打市场,景陌北就知道来者不善,这次一调查就更确定了他的想法。
陈氏就像是跗骨之蛆,一旦沾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