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过于沉重,段与深摔到地上时,腰一下子砸在地板上,好一会儿,都撑不起身来。
赢了的容岿慢条斯理地拿过自己搭在一旁的西装外套,如玉一般的修长十指将扯开来的领带重新系成温莎结。
他迈开脚步,走到段与深身旁时,他看了他一眼:“还是这么毛躁,半点进步都没有。”
“你!”才二十岁的段与深年轻气盛,他锋利的眉眼带着嘲讽看向容岿,隐含杀意。
但是,容岿却再未多看一眼,闲庭信步地走了出去。
宋倾城一看到他有些淤青了的右眉骨,顾不得前几日还是自己未婚夫的冷谨言还在场,上前伸手心疼地摸着:“很疼吗?要不要我让人送冰袋和药过来。”
“不用。”容岿拉住她的手,对着安宁点了下头道:“今晚诸位也累了,我和倾城先行告退。”
话音刚落,就拉着宋倾城大步走向晖昊酒店的一楼。
一出晖昊,冷风就席卷了上来,穿得并不厚实的宋倾城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靠向容岿。
容岿望着她乖巧的像只雏鸟一样依偎着自己,唇几不可见的勾起,他顺手脱下外套,披在宋倾城的身上:“入冬了,明天让人送衣服来。”
“你穿得比我少呢,你自己穿吧,左右只到车库,也不怎么冷。”看着只穿着一件单薄衬衫的容岿,宋倾城赶紧把他的外套脱下递给他。
“关心我?”
“……”宋倾城被他的目光看得心里怦怦直跳,她快走几步,嘴硬地道:“学长想多了。”
“是吗?”
宋倾城刚想点头,突然,两只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身体突然腾空,并转了一个圈坐在一辆刚刚停下来的车头上。
车主从车窗里冒出头:“要玩激情回家去,来这里碍什么……”
容岿转头看向司机,他那张h市众人皆知的脸庞让司机说不出接下来的“眼”字,他陪着笑脸,走下车:“容总,幸会幸会,我有眼不识泰山,您继续。”
宋倾城头顶都快呜呜呜冒蒸汽,她低下头,没看容岿,跳下车头就走向车库。
看着她慌乱的身影,容岿难得地眼睛微微眯了眯。
司机只是h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