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孟夏伸手拍了拍萧忘书的肩膀,然后便向着侍卫走去,任由他们不客气的压着自己向皇宫而去。
孟夏几乎是被粗鲁扔进御书房的,看着威严的陆修远以及一直狠狠地瞪着她的丞相谢坤,孟夏倒是坦坦荡荡地整理下衣摆跪下行礼道:“臣女给皇上请安。”
“……”陆修远瞥了一眼孟夏没有说话。
倒是谢坤脸色一沉竟带着哭腔地转向陆修远道:“陛下,你可要为老臣做主啊,老臣的女儿可被这个女人毁了啊。”
“孟夏,你可知知罪?”
“孟夏不知,还请陛下明示。”
“你!陛下您看看,这歹毒的女人害了老臣的女儿还一点悔意都没有!可怜我那女儿啊回家寻了短见,若不是老臣发现的早……”谢坤说着说着眼底竟浮起一丝泪光,忙用袖子擦了擦眼睛继续哭诉道:“这孟夏这次敢在茶里下药害了老臣女儿,谁知道下次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啊!陛下,求您一定要严惩这个歹毒心肠的女人啊!”
陆修远看了一眼跟随了自己多年的臣子,难得的叹了一口气:“孟夏,丞相说是你为了报复百花宴一事在茶里下药,害的谢云被污了清白,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陛下!还要问她作甚,像她这种女人就应该被削去靖王妃头衔,拖出去杖毙,以儆效尤!”
“谢丞相,你口口声声说我害了你女儿,那么你的证据呢?没有证据便要将我杖毙,英明的陛下岂会允许你这么做?”
谢坤一时没有料到孟夏反应如此冷静,不由得愣住了。而孟夏则挺直了腰板继续道:“而且我是赴陆筝公主之约,我怎么就能料到谢云会出现从而提前在酒里下毒害她?嗯?堂堂一国丞相这番不明事理的说辞还真是让孟夏开了开眼界呢。”
“你!混账!”
“凡事讲究有理有据,我问丞相要证据怎么就混帐了?”
“好!好!好!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谢坤气的眉毛倒竖:“老夫就让你看看你要的证据!”
见陆修远对自己点了点头,谢坤这才拍了拍手对着外面大声道:“把人带上来!”
话毕,御书房的门便被缓缓推开,而一个瘦小的男子正跟在宫人身后哆哆嗦嗦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