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还来不及说话便被那人不由分说地扣住了脉门。
但见那人眉头微微一皱,随即一把丢开孟夏的手怒道:“你情愿毒发都不愿意见我是吗?”
“……”孟夏定定地望着男子没有说话,心里却莫名地一紧:这个男人知道她身体有异的事!看这熟稔的语气,他与孟夏不仅是旧时,只怕这身上的毒都与他有关。
“为什么不说话?”
孟夏低了低头依旧没说话,不过一双眼睛却暗地里打量起眼前的人来。男子很高大,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水味,伸出的手掌布满了薄茧,显示出这人武功不弱,而他的手指甲微微泛青。
“你是想死么?”
孟夏以为男子在威胁自己,不由得抬起头来,入眼的却是那人无奈的模样,她听得他说:“你不愿意独活在这世上吗?”
眼前男子武功不弱,未免打草惊蛇孟夏刻意示弱:“是。”
男子闻言定定地看了她许久,久到孟夏以为自己哪里暴露了生生出了一身汗时,男子才慢慢从怀里摸出一个碧绿的小瓶,从中倒出一粒褐色的丹药递给她道:“吃了它。”
“……”
“孟夏,你还没杀死我,你怎么能死呢?”
什么意思?
杀他?
孟夏心里满是疑虑,可是心里有千百种想法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她不了解真正的孟夏和这个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旦开口,自己不是孟夏的事情便可能暴露。所以她只是小声地回应了一声“唔”。
见孟夏反常的模样,男子终于容无可忍,一把扣住孟夏的肩膀死命地晃了晃:“你别天真了,你以为孟家人死了我就会放过你吗?孟夏,至死方休!”
孟夏恨不得将眼前的男子一个过肩摔扔到地上,然后骂上一句:“你他妈的发什么疯,谁要跟你至死方休了,给老子痛痛快快地说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可是想归想,孟夏现在能做的却只有两个字“忍”和“装”。
“把药吃了,下次毒发我便不会再救你了。”
孟夏闻言点了点头,作势举起手中的药丸要吃,却趁着男子没注意时小心翼翼地用拇指指甲刮下了一点药,然后这才将药丸吃了下去。
可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