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侧身避开受礼,面无表情地答:“太子要卑职送小姐回府。”
唉呀,这些武夫就是这样死脑筋。她还想去偷看一下太子是不是真的去见了那个人呢!有他跟着,她想做什么都不成了。
蒙书悦上马车时,蒙书礼又挡在前面,“你不是要自己坐小马车走吗?去啊!”
咔嚓!侍卫的剑又出鞘了,蒙书礼吓得后退一步,差点摔倒。
蒙书悦笑一下,走到最后一辆马车前面,还是那个呆车夫,看看侍卫的剑,缩着身子坐到一边。
到了蒙府,蒙书悦奉上一小袋碎银,诚心道谢。那侍卫什么也没说,也没接银子,面无表情地走了。
殊不知这一切又落入了另一双探究的眼睛里。
而蒙书悦也不知道,她这一次躲过了蒙书雅的毒药,下一次她就再没了好运气,同样的毒药把她害得很惨很惨……
晚上听到伴儿来报说,大小姐不知怎么砸烂了好几件上好官窑花瓶来泄愤时,蒙书悦只笑了笑。无夷的事怎么办呢?她叫同衣去给越宫景送了信,可三皇子府里的人说越宫景还在皇宫里读书未归。这都几天了,皇帝留他还留成瘾了?
找不到越宫景来商量,她也不知道还能去找谁。直到此刻她才真正认识到自己的力量有多单薄,而她要复仇有多艰难。
第二天一早,蒙书悦来到客安楼,昨晚才得知这酒楼是越宫景的产业,上次谣言传播那么广,也有他的功劳吧?同衣去了宫门外,希望能碰到熟人,传个消息进去。
同衣很快回来,悄声说:“安西王回来了,听说今天早朝上都吵起来了,以广陵郡王为首的文一派弹劾安西王通敌卖国,而以忠勇将军为首的武将一派则说广陵郡王及其子胆小如鼠贪生怕死,卖国求生。”
广陵郡王就是皇后的哥哥,其子就是前几天逃回来的钟部了。通敌卖国?这可是很大的罪名,太子一派是要向安西王下手夺兵权了吗?
当天的朝堂上广陵郡王构陷安西王不成,安西王反而拿出了钟部与西汉守将孟如愿的来往信件,其中一封就有西郡的城防图。而钟部还在反驳,说自己与孟如愿为同门师兄弟,同在师门时就喜互相切磋武艺、对阵布防。西郡的城防图是他自己的想法,根本就不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