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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夜千浔,你也忒不诚心了吧?”
“我怎么不诚心了?飞飞姑娘莫要冤枉我!你说要分,我二话不说,毫不犹豫就将腰牌拿出来,然后十分信任地将它交给了你,我都没有担心你是不是会拿着腰牌跑掉独吞,你反倒责怪起我来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南夜千浔淡淡地憋了她一眼,摇着头感叹:
“诶,这年头,好人难做哟!”
歌飞飞从鼻子里“嗤”了一声,一张欺霜赛雪笑意盈盈的脸蓦地一板,冷冷地说道:
“你是将我当成偃初黎那样的傻子了吧?我拿了这腰牌有什么用?只怕我还没走出美泉宫客栈,就被国舅老爷的恶奴才给抓走了,哪还有命去兑银子?退一万步说,就算我成功躲过佟国舅的魔爪,顺利地去银庄票号兑成功了,但能不能揣着厚厚一迭银票活着回来有命花这些银子,就更得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她不是傻子,以她现在的处境,这块腰牌放在她这根本就没有丝毫作用,她可不想将这个祸水带到身上。
如果她用它去兑了大笔的银票,只怕还没走出银庄,就被有心人给盯上了,或许没等银票揣热乎,小偷啊、强盗啊、混混啊、骗子们啊就都盯上她了呢。
她可不想让自己成为别人眼中的肥肉!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南夜千浔取了钱,然后回到客栈悄悄分她一半,她再藏起来或者存到某个银庄,这样才不会露财,也不会惹来杀身之祸。
南夜千浔两手一摊,为难地说道:
“那怎么办?你说天旭帝的赏赐有你一半,我将腰牌给你,并没有半点你会卷款逃跑的担心,结果你倒好,拿到腰牌了又畏手畏脚,思前顾后贪生怕死,对此,我可是没辙了。”
他又将小几上的腰牌拿起来,随意的看了看,好心地表示:
“既然你不要,我就暂时收起来替你保管好了,什么时候你想通了,向我开口索要,我再给好了。”
歌飞飞暗地里骂了声“狡猾的老狐狸”,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腰牌重新又收回到了他的身上放好,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
“南夜千浔,尊敬的浔王殿下,您是老糊涂了还是变得跟偃初黎一样痴傻了?我不方便去钱庄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