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所以他也算是来者不拒,凑够了班底。
玄铁飞梭破云时,霞光在舱壁烙下斑驳金痕。陈疏言倚着雕花窗棂,看云海翻涌如白蛟闹。
此次最大的收获并非手中的符诏,而是陈疏言的经验值哗哗的涨到三百多,这还是他第一次获得这么巨量经验值的一次,再差一点就能筑基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似乎也没必要参加这么危险的水官解厄了……
只是众人已经寻找所谓的无妄海眼数日,就是一些诡谲之地也探寻几个,也都是些寻常的邪祟作怪罢了,对于水官解厄却一无所获。
“君傲寒都出现了怎么没有见着容家的人呢,要知道以往广成宫可以说是就是姓容。”叶姝慧的轻飘飘一句话似乎点醒了陈疏言。
陈疏言睁开假寐的双眸,似是灵光一现,道:“姝慧,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叶姝慧脑袋一歪,这家伙也会说这么温柔的情话了吗!
陈疏言记得自己曾经在容无念姐弟那里下了一手闲棋,那便是曾经归还的半块流云结,他当然没有能力下什么追踪符咒之类的,但是注意到似乎编结的手法很奇怪,就留意了一下,现在想来是个方位图应该,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也不妨。吩咐朱庆调转飞梭,往南飞去,正是醉仙崖的方向。
姜采薇的青玉骰子忽而叮咚作响,在空中凝成“风月”二字卦象,文生兰看到后说:“小姜师妹又算姻缘?莫不是看上陈师兄了?”
“我算的是彭道师兄的伤势。”姜采薇指尖一勾,骰子化作流光没入袖中,“坎上巽下,水木相生,分明是情劫反噬之兆。”
舱内霎时寂静。屠百山肩头螭吻鼎腾起紫雾,瓮声瓮气道:“外门都传,彭师兄闭关前受了很重的剑伤,说是陈师兄横刀夺了虞弦思”
“荒谬!”洛淮安折扇“唰”地展开,“虞师妹闭关冲击筑基已有半载,陈师兄怎会”
“怎不会?”文生兰说:“彭道那日从栖凰谷归来,腰间可挂着虞师妹的已碎的禁步,陈师兄那夜也在谷中吧?若给师弟三百灵石,我替师兄毒哑彭道的舌头。”
陈疏言望着窗外渐近的醉仙崖,忽然低笑。
“人言如刀,陈某领教了。”他转身抛给文生兰一枚下品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