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答案。
是像极萧从容的那双眼睛。
又是萧从容,人已经死了但却在闻人卿心里留下了影子。
如璃心中的怅然更甚,与此一同加深的还有她滔天的仇恨。拥有地位的前皇后都斗不过她,更何况是一无所有的新贵人。
计划油然而生,风萸不过是个便宜贵人,杀鸡焉能用牛刀,这时如璃想到了一个人。
“你这样……”如璃在寒露耳边轻语道。
酉时。
一女子找到了敬事房的公公,两人在房后商议了许久,又去到储秀宫,最后才回了长青宫。
“娘娘,都办妥了。”寒露撂下兜帽,露出原本的面容。
如妃已要就寝,听到寒露如此说,便也放心,但愿那个丫头明白。
同时,御书房中。
“麓宁——”闻人卿将毛笔放到砚台边,揉了揉吃痛的肩膀,把守门的太监喊到身边。
麓山顿了顿说,“回皇上,敬事房的公公传来了牌子。”
闻人卿虽烦躁,却还是叹了口气,“叫他进来吧。”
敬事房的小公公传来了今日的绿头牌,按照皇上的意思,一连几日都是储秀宫的新人。为首的则是宋尚书的千金宋远桥。
闻人卿对这个宋远桥有些印象,但没有好感。他指尖刚划过宋远桥,想要寻觅个新名字,呈牌子的小太监没端住托盘,十几个绿头牌全都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