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比其他的方式决绝。然而她不敢小觑,上一世也吃了这样的亏,才让她与闻人卿之间渐生嫌隙。
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世上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风萸想通以后通知羽柯,“明日返还燕京,带上那两个。”
“是。”
翌日
说书人刮起来的风没有因他的失踪而停止,江南道传遍了风萸和安清和的不雅传闻。有说风萸是故意不治好安清和,硬生倒贴的,还有就是风萸已经给安清和生下孩子,但是因为入宫而喝了堕胎药。
风静从下人那听说了外面传风萸和安清和私通的消息。她本心灰意冷,听到下人说起后先是不相信,后来经过多人辗转复述,她也信了那些离谱的话。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风静在屋子里徘徊着,她和风萸,安清和算是青梅竹马多年。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捕风捉影,但大前天风萸靠在安清和身上的情景,一直在她的脑海里经久不散。
什么才是真的?什么才是假的?
风静噗通坐在梨木椅上,上半身下倾,两手合并放在额头上。
正午,已有丫鬟在收拾风萸的行李。
“你们先下去。”风萸坐在铜镜前。
羽柯接过木梳,帮风萸顺着及腰的长发。“主子,奴婢备好了两件小厮衣裳。”
风萸闭着眼睛应声,“嗯,一会你就去给他们换上。”
太阳悬在半空,风轻。热辣辣的光洒下来,羽柯端着衣裳往柴房走。
风静正盘算着是否要去风老爷那报告,太阳烤的她身子发烫,她寻了最近的檐,拿丝绢扇风。
“秋天了还这么热。”她自言自语道。
风静拿丝帕擦了下额角滴下来的汗,抬眼看到往前奔走的羽柯。
羽柯手上端着东西,也不影响步速。
那不是风萸的侍婢么?可这华清院不是在另一个方向?
这条路偏,直通向风家闭锁已久的东苑。风静急急忙忙地跟紧了羽柯。
“换上这身衣服,跟着进京。”羽柯和风萸一样从不废话。
说书人和黄发稚童吃饱喝足,一点都没有囚犯的样子。他们俩原本躺在枯草堆里苦中作乐,之前稚童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