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淑妃看向如璃,两人相视一笑。丝绢捂住两人的嘴巴,妩媚又不失风度。
玉晚晚好像没受此影响,轻轻道,“最近来长青宫,好像有日子没看到淑妹妹了。”
淑妃挤兑她只能和一个落魄贵人为伍,伶牙俐齿的玉晚晚也不甘示弱,指出淑妃备受冷落。
被说的那个人果然面色不善,挂不住脸上的气愤,又苦于在如璃面前不好发作,拿着茶杯喝了几大口水,差点呛住。
因闻人卿继任不久,也不像其他皇帝一样多多宠幸后宫,于是子嗣绵薄,宫中也就只有三位皇妃,比起备受宠爱的如妃,以及个性沉静,才华横溢的晚妃,淑妃才是地位尴尬的人。
她更像是顺风草,不被皇上惦记,也没一直做如璃的心腹。
玉晚晚取笑的就是淑妃的这一点,如璃亲宋贵人而远淑妃,已成了淑妃心头的一根刺。这会子被人提起,淑妃的脸在青与白之间转换,有意思极了。
人精似的如璃跟着笑了,玉晚晚这点倒没有说错,在她心里,淑妃不算是个平等的对手,都不用使多少力气,让淑妃倒台只是动动手脚的事。淑妃偶有看高自己,只让如璃感到好笑罢了。
“好了好了,一大清早,戾气怎都这么重。”如璃三言两语,打了个圆场。
不到半刻,后宫稍微有些地位权势的都聚集齐了。
如璃换了位置,坐在正中央。一一审视着宫中的姐妹。
“诶?怎么不见容贵人?”坐定以后,静嫔扫视一圈,朗声问道。
按理来说,这后宫女子都该心照不宣,凡是势头较猛,或是昨夜侍过寝,都该来长青宫问安。这已成了不成文的规定。之前七日,可以说是不愿被拉拢,可昨日风萸相当是冒犯了如璃,也该来赔个不是。
穿着碧绿色衣裳的孙嫔说话了,“容贵人只怕是睡到日上三竿,累着了。”说完她便兀自笑了起来,原以为调侃风萸会得到满堂笑声,可被调侃的人不在,包袱砸在了地上。
孙嫔俏脸一红,讪讪的低下头浅笑。
“孙嫔说的有理,容贵人一连侍寝八日,又怎会有时间来寒舍坐。众姐妹要是有一天也同容贵人一样得着荣宠,估摸着也不来了。”如璃接上了孙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