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辉连声应道:“早上出去后,先去豪客赌场赌了钱,但手气不好,进去没几分钟,把去妓院的钱输的一干二净…”
“身上没钱,赌场就把我赶了出来。”
“这点赌场可以给我证明!”
“豪客赌场在哪?”木村浩之问。
“回太君,海定路附近。”朱少鸿恭敬道。
海定路?
岂不就在市政府附近,木村浩之追问:“从赌场出来后呢?”
杨宇辉无奈说:“身上没钱,我还能去哪,只能在街上瞎溜达…”
“就只是溜达?”朱少鸿问。
杨宇辉刚想说话,就听木村浩之冷声问:“你和谁一起,在外面呆了多久,谁又能证明?”
“我就自己瞎溜达,哪能找到人证明啊。”杨宇辉无奈说:“大概在外面待了一两个小时。”
“后来我被冻的实在受不了,就回闸北找了自己姘头,这期间我都跟她在一起,这娘们知道我身上没钱,可狠了,差点让我下不来床啊。”
闻言,一众巡捕捂嘴偷笑。
但木村浩之却表情严肃:“也就是说,你从赌场出来后,到你找女人这段时间,没有人能证明你在哪,又做了什么?”
两个小时的时间,足够他做很多事了。
“嗯!”杨宇辉下意识点头,紧跟着又摇头:“太君,我就在街上溜达呢,什么都没做。”
木村浩之冷着脸,大手一挥,身边宪兵立刻端着托盘上前,走到杨宇辉身边,用着生硬的中文说:“你滴,戴上!”
“啊?”看着托盘中的墨镜,杨宇辉一愣,但见木村浩之吃人的表情,哪里敢怠慢,迅速戴在鼻梁上。
木村浩之急忙上前,结果却不是很像。
“八嘎!”
调查无果,木村浩之气急败坏,对着身边宪兵说:“先把这家伙带回去特高课,严加拷问!”
“调查他最近在和什么人有过接触!”
“哈衣!”两个宪兵快步上前,直接按住杨宇辉。
“不是,太君,这咋回事啊?”杨宇辉急了,看向朱少鸿说:“厅长,厅长,帮我说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