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轻薄面纱下悠悠传来:“哦?这家烧鹅可是在徐州城最负盛名的,平日里多少食客慕名而来,只为尝上这一口。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对令祖母做的烧鹅更感兴趣了,若日后有机会,定要好好品尝一番,看看究竟是何等滋味,能让你如此念念不忘。”
朱雄英没有回话,只是身子微微前倾,凑近柳依,故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调侃:“你发现了没有,你说的话变多了。这可是不小的进步,以后可得好好保持哈。”
柳依闻言,顺手拿起筷子,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朱雄英的手,佯怒道:“好好吃你的饭!哪来这么多话。”
话音刚落,她便坐直身子,端起茶杯轻抿,瞬间又恢复了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 。
两人正惬意地享用着美食,酒足饭饱之际,酒楼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吆喝声。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一队官兵便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带头的军官满脸横肉,腰间佩刀随着他的走动叮当作响,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道:“今天都几号了?掌柜的呢?赶紧把钱拿出来!”
原本热闹的酒楼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噤若寒蝉。
柜台后面,一个身形略显佝偻的中年男子慌慌张张地冲了出来,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无奈。他一下子跪在地上,膝盖重重地磕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边磕头,一边苦苦哀求:“官爷,求求您行行好吧!你们每个月要一万两的保护费,这实在是天文数字啊!
我这不过是个小本经营的酒楼,赚的都是些辛苦钱。小人家里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这么贵的保护费,让我怎么活啊!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官兵头目狠狠瞪了掌柜一眼,一脚就把掌柜踢开,掌柜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疼得脸色煞白。
官兵头目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少废话,这是赵大人的命令!赵大人吩咐的事,你敢不照做?”
掌柜的嘴角渗出血丝,却仍鼓起勇气,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们就不怕洪武爷怪罪吗?这可是大明朝的天下,不是你们胡作非为的地方!”
“切!”官兵头目一脸不屑,鼻孔朝天,满脸的横肉都跟着抖动,“洪武爷算什么东西?在徐州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