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冬两手都端着菜盘子,没有多余的手拿筷子,让他们就手拿着吃。
沈凌霜也没那么讲究,她用指尖小心捻起一块鱼饼,第一个递给了陈康宁。
“陈康宁,你先——”
陈康宁还没伸手,鱼饼突然被顾祥麟截胡了去。
他一把将鱼饼塞进口里叼住……
沈凌霜:“小心烫!”
说的时候,已经晚了。
顾祥麟被烫的直吸气。
可就算这样,他也没舍得把鱼饼从嘴里拿出来,只是用手扶着,仍然用牙松一口紧一口地咬着。
“你说你急什么啊……烫了舌头长不高的,你没听说过吗?”陈康宁笑话道。
顾祥麟从桌底下踢了他一脚。
沈凌霜又捻起一块鱼饼,再次想递给陈康宁。
这一回,被沈傲冬半路截胡。
“我辛辛苦苦煎了那么久,我还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呢……你个小没良心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哥?”
沈凌霜愕然看他,“你手里不是还有一盘吗?怎么非要从我们这盘里分走一块?”
沈傲冬:“陈康宁不是啥都吃过吗?他也不是就差这一口吧?”
陈康宁:“……”
我咋就啥都吃过了?
我不是,我没有,我是土狗!
沈傲冬又没好气的瞟了一眼顾祥麟。
“刚刚他先抢的第一块饼,你为什么不说他?我可是你亲哥!”
抱怨完了,见沈凌霜不吭声,沈傲冬终于志得意满的叼着鱼饼,端着另外一盘去送给在屋里歇着的姥姥、姥爷。
他走了以后,陈康宁才小声咕哝:“可算到我了……”
烫乎乎的鱼饼外壳酥脆,内里香嫩,陈康宁吃完一个下肚,既感觉回味无穷,又觉得好像没有吃到似的……
这肚子怎么越吃越空,越吃越不知足呢?
陈康宁舔了舔嘴唇,问:“凌霜,这鱼饼的味道真绝了!……怎么做的?你能不能也教教我?等外婆生日那天我打算给她好好做一顿饭,到时候桌上必须得有这个鱼饼!”
沈凌霜大包大揽地把这事兜了下来,“你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那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