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未婚妻这件事,我们身边的亲朋都知道。
现在我儿子一有事,她就嫁给了你,这难道不是你们合谋算计好的吗?”
张慧媛将事情原委颠倒了顺序,倒是真的博得许多不知情人士的信任。
已经有几个自诩年长的太太夫人开始说教苏眠的不是。
至于为什么不说教墨禹洲,还不是不敢。
墨禹洲听着耳边对妻子的漫骂说教忍无可忍正要发怒,大掌却被一只柔软的手按住,紧接着身边的人徐徐开口。
“佩服佩服,墨太太,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倒真是厉害,三言两语间就将你们嫌贫爱富私自悔婚的事推到了我们的头上。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脑袋这么大呢,能顶得起这么大一口黑锅?”
苏眠踱步到张慧媛面前,眸光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墨太太,你说我们为了在一起合谋打了你儿子,请问证据呢?没有证据可就是诬陷了,你想吃牢饭?”
“大公子是什么人,做事怎么可能留着证据,证据早就被你们毁了!
现在故意拿证据说事,你不就是仗着没有证据而有恃无恐嘛!”
“啊?墨家大少奶奶真是这么当上的?”
“看那夫人说得言之凿凿的,应当错不了,不然为什么墨家不直接办婚礼,而是简单开了个宴会了事。”
“说不定就是怕有人揭露这件丑闻吧。”
“墨家大夫人可是最嫉恨这样的事,难怪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都没有到场。”
“就是就是”
苏眠漫不经心地抬眸,清冷的眸光从刚刚那些说话的人脸上一一扫过。
声音清丽而泛着冷意:
“语言污蔑也是犯罪,诸位要是觉得日子过得太舒心了,大可跟着这疯女人一起造谣传谣。”
跟她对视的人讪讪垂下脑袋,不管心里如何鄙夷,但终究是面上不敢再明说。
到底是墨家权势太大,而她又是老爷子亲自承认了的长孙媳妇。
见没人帮腔了,苏眠看向被保镖重新摁住的张慧媛,无奈叹息一声:
“本来这些都是我个人的私事,没必要尽数揭露于人前,但现在既然有人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