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陶醉地眯起眼睛，忽然转头盯着御钟笙：“我突然想做个交易——一千支神启药剂，我立刻撤兵，如何？”
御钟笙瞳孔微缩，沉默数息后轻叹：“此物获取极难，哪怕是我，手头也没有这么多存量。”
“呵……”神鹿妖王彻底失去兴趣，转身只留下一句轻蔑的嘲讽：
“连一千支药剂都吝啬……却妄想我放过一城人命？虚伪！”
与此同时，黑产组织拍卖会中。
林心源将杀机完全锁定豹女。
“你，还是让我失望了！”他摇摇头道。
感受到林心源身上那压迫性的气势，那毫不掩藏的杀意，豹女悲愤的大喊。
“林心源，你为什么不愿意放过我？”
“我已经投诚了，我已经投向人类了！”
“就连刚刚妖王的呼唤，我也没有回应！”
林心源无动于衷，只是低沉说道：
“为什么？”他的声音冷得骇人，“神鹿妖王暗中调集妖军，夺取风城的计划……这些，你居然都没有告诉我”
豹女那双金色竖瞳猛地收缩，“……我不知道，他没跟我说过他要干这样的事情”
“他只是……只是很久以前，让我带一些低等的妖鼠投放到人类大城内部，这些妖鼠被它远程操纵，不是我能管的”
她的辩解非但没有减轻林心源的杀意，反而让他愈发失望。
“你不该说这些话的……”
“这只能证明你在神鹿妖王的心目中并不受信任，连基本的地位都没有！”
“那么，你对我而言，连最后一丝价值都没有了。”
豹女彻底慌了，她的喉咙在挤压下咯咯作响，干涩的挤出一句话。
“非杀我不可？”
林心源：“神鹿妖王麾下，第一该死的是神鹿妖王，第二该死的是你！”
盯着豹女，林心源语气冷漠。
“李青，沙杰，罗勇……他们本来叫这个名字的……”
“但是你将他们掳走之后，却分别取名豹圣，豹金，豹银……”
“杀人，吃人……这都是人与妖的常态，如果只做这些，你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该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