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读,她必须在此之前到达学校。
贺驰还没出来,姜以宁没有关灯,她闭上眼睛酝酿睡意,不到十分钟,里边便响起吹头发的声音。
从打开吹风筒到他吹完头发,全程都没够半分钟,贺驰那头精短的头发,平时他根本都不用吹风筒的。
听到脚步声,姜以宁回头看了一眼。
只一眼,她便慌乱的别开眼。
贺驰全身上就只穿了一条平角裤。
听到他掀开被子的动静,姜以宁抿了抿唇,还是委婉的开口道,“贺驰,我拿了睡衣放在卫生间收纳筐里。”
贺驰像是没听到一般,躺到床上后立即挪到姜以宁旁边,从她背后将人揽进怀里。
直到与她紧紧的贴在一起,贺驰才慢悠悠的开口,“我知道,丢进衣柜了。”
今晚被轮番灌酒,饶是他酒量再好也顶不住这么喝,硬是要他把关于跟姜以宁领证的过程讲出来,否则他们就不肯罢休。
贺驰尽可能的混过去,大家聊起近况,慢慢的就喝高兴了,有何津那厮的录音在前,他不想喝都不行。
得找个时间,让姜以宁给他录一条不许喝酒的录音才行。
姜以宁整个人被贺驰抱着,而且贺驰几乎什么都没穿,她压根不敢动。
她后背贴着贺驰的胸膛,他身上很烫,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传到她身上,姜以宁觉得自己也浑身烫了起来。
她这侧的床头灯还没关,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像是已经睡着了。
姜以宁伸手,手不够长,她将贺驰横在她腰上的手轻轻的拿开,很艰难的才将床头灯给关了。
她一动,贺驰就醒了。
姜以宁重新躺回贺驰的怀里,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感受到什么,她轰的一下红了脸。
她想逃,然而还没来得及行动便被贺驰给扣了回去,男人哑着嗓音道,“别乱动。”
姜以宁身体僵住了一样,她哪里还敢乱动,心跳如鼓声一般怦怦的跳。
贺驰将她搂着,呼吸里都是姜以宁身上好闻的味道,他叹了叹气。
早知今晚就不应他们的约了。
好半晌,贺驰亲了亲她发顶,“老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试用一下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