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油。
她不说这事还好,贺驰皱了皱眉,“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可以去接你。”
“你不是说加班吗?”
姜以宁此刻被贺驰圈在怀里,她抬眸便看到他利落分明的下颚线。
她抬手,食指指腹轻轻的碰了碰他脖子上很是明显凸起的喉结。
贺驰低眸,两人视线相对。
撞入他深邃的黑眸中,姜以宁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愈发大胆,她伸手摸了几下。
贺驰咽了咽喉,那凸起的喉结在她掌心中轻轻滚动。
她以前就觉得贺驰修长脖子上凸出的喉结有种说不出的性感,更要命的还是他今天穿了衬衣。
他平日都慵懒不羁的,今天不知怎么的一丝不苟的将衬衣扣子扣上,莫名的有种禁欲系气质。
贺驰也不问她,任她这里戳戳,那里碰碰的,只不过他眼神里渐渐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情绪。
姜以宁玩够了,若无其事的收起手。
原本贺驰规规矩矩的帮她捏着手臂,但现在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姜以宁今晚实在累了。
就在这时,贺小灰晃悠悠的走了过来,忽然对着她跟贺驰嚎了几声。
姜以宁感激的看了眼贺小灰,谢谢它替自己解围。
她从贺驰的怀里逃了出来,一本正经的问他,“你没给它喂小鱼干吗?”
贺驰起身将它拎走,把它丢猫窝里,“给了月饼,它自己不吃。”
不关他的事。
姜以宁:“”
贺小灰不愿意放弃它的小鱼干,缠着贺驰不肯罢休。
姜以宁趴在沙发靠背上看它,“贺驰,你就给它两条小鱼干吧,今天早上都没给它。”
贺驰无奈的去给贺小灰找小鱼干,“仅此一次,下次不能再惯着它。”
姜以宁声音轻轻的反驳,“我没惯它。”
为贺小灰争取到小鱼干后,姜以宁拿了个抱枕来,躺在沙发上不想动了。
贺驰走了过来,“先去洗澡,今晚早点休息。”
姜以宁犯懒,她对贺驰摇了摇头,“我现在没劲动不了,你先洗。”
说完,她闭上眼睛,一副拒绝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