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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凉的身体慢慢暖了起来,梁晚意舒服多了。
她看着霍庭洲耐心地为她擦沐浴露,滑腻的触感抚过她肌肤的每一寸,痒痒的。
他还给她的头发洗了。
这是他第一次给别人洗澡洗头,动作有些生疏,却不至于笨拙。
一直是轻手轻脚的,深怕弄疼了女人。
梁晚意享受着太子爷的独家伺候,趁着间隙还会轻啄一下男人的嘴角以表奖励。
等到她洗好,他才开始给自己洗。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霍庭洲抱着女人从卫生间出来,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头发在里面稍微吹过,半干的长发散在枕头上,梁晚意抬头看着上方的霍庭洲,粲然一笑。
霍庭洲看上去就严肃多了,他双手撑在梁晚意身子两侧,俯视着女人的脸,声音低哑,
“想好了?”
梁晚意逗他,“要是我反悔了,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
“那你还问我?”
吻压了下来,起初是温柔的。
梁晚意闭着眼,被动地感受着身子的每一处被男人支配。
霍庭洲脉络分明的手掌一左一右,捏住梁晚意细痩的手腕,深深按进了柔软的床单里。
吻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有掠夺性。
身子突然一轻,霍庭洲手臂撑起,抽出一只手解开她睡袍的腰带,掀开,温热的身子便覆了上去。
舌尖在耳垂流连,男人给她最后一次思考的机会。
“梁晚意。”
她声音软的没边,“干嘛?”
“想好了?现在给你后悔的机会。”
“想好了,不后悔。”
情事结束的比霍庭洲预想的要快,因为他发现她竟是初次。
刚才本想质问身下的女人,可她扭着身子喊疼还掉眼泪,他只好温声细语地哄着,不忍心她受太久的罪,便很快就给了。
梁晚意天生痛觉神经敏感,她虚脱地躺在被子里,背对着霍庭洲喘着没力气说话。
霍庭洲用湿巾擦拭完她才又进了被窝,温柔将她揽进怀里,“还疼吗?”
梁晚意微微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