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抵在死者背后开的枪,显然这是个新手,没能打中要害,所以又用刀封了死者的喉咙,这导致地上的血迹杂乱无章,非常容易混淆视听。”
“这些痕迹里,夹杂着很多细微拖拽的痕迹,可以一直追溯到佣人房门前,已知死者是个膀大腰圆的将近二百斤的农妇,单靠一个人的力量很难移动尸体。”
“由此可以推测出,凶手肯定不止一人,说不定是团伙作案。”
韩俊山步步分析道。
“你一个乡巴佬,你懂什么,别在这干扰我们办案!”
一个警员白了他一眼,上来推搡道。
旁边的彭厅长却像是发现了稀世珍宝一样,脱下自己的警帽愤恨地拍在那个嚣张警员身上。
“一群酒囊饭袋,连这点侦查能力都没有,我们警察厅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转而又对韩俊山扬起一个笑脸。
“韩俊山,我就说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当初东岭县那个拐卖妇女的团伙,就是你带人去剿灭的吧。”
“依你看,如今这情况我们该往哪个方向查?”
彭厅长褪去昨天晚上的一身酒气,认真打量起眼前这个年轻人。
马家的惨案影响重大,要是不尽快把杀人凶手找出来,恐怕会引起社会恐慌。
光靠他手下这群不中用的恐怕不行,他期待地望向韩俊山。
韩俊山没说话,在现场细细侦查一番后,又到医院去看望了幸存者。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凶手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团伙,目的也非常简单——图财。”
“此前他们应该做过不少谋财害命的勾当,也吸纳了不少新成员。”
“这次他们把目标瞄准马家,估计是想大干一场。”
“以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这个团伙手里有一批经过改造过的土枪,他们分工明确,有人负责开枪,有人负责补刀,还有人搜罗财产,下手快准狠。”
“且警惕性非常高,一有风吹草动立马撤退。”
韩俊山边说,边努力回忆上辈子那个灭了马家满门的杀人凶手,却发现自己怎么卖也想不起来。
“说了这么多,还不是跟白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