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调兵不成,反而扰乱军心,岂不更糟?”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抬越高,谁也不愿退让。
龙椅上的陆渊见状,心中暗笑连连。
随后目光在朝堂上扫了一圈,忽然一顿,眉头轻轻皱起。
咦?
今儿个咋不见欧阳敬那厮出来喷朕了?
这不科学啊!
想到这里,他伸手轻轻敲了敲龙椅扶手,懒洋洋地开口,
“欧阳爱卿。”
“你对此事有何见解?”
此话一出。
原本吵得不可开交的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将目光,同时转向了一直安静站在角落里的欧阳敬。
欧阳敬缓缓出列,躬身行礼,
“臣在。”
陆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欧阳爱卿,平日里朕见你能言善辩,今儿个怎的这般安静?”
欧阳敬神色如常,正色回道,
“陛下,臣非不愿言,而是不想白言。”
哦?
陆渊眉头一挑。
看来前些日子把其晾的太久,把人家给整伤心了。
“此话怎讲?”
欧阳敬上前一步,直视陆渊,声音不疾不徐,
“陛下,臣以为,当前北胡叩边,流寇肆虐,内忧外患之局已成。”
“然,无论是边疆战事,还是内地稳定,我大夏都有心无力。”
他顿了顿,语气沉重,
“兵器储备大多耗损!”
“北疆三路大军,装备不足!”
“若战,难以持久!”
“粮草储备捉襟见肘!”
“边疆连年战事,内地又因灾年而颗粒无收,仓廪空虚。”
“若战,恐军心动荡!”
“更严重的是,人心不稳!”
“如今流寇造反,百姓苦不堪言。”
“若不先安定内地,强行与北胡交战,恐会引发更大的祸乱!”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
不少官员皱起眉头,窃窃私语。
毕竟,这些都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