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便需重新考虑人选了。”
“对了,宫中现在如何?”
“都这么久了,难道还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幕僚低声回话,
“回王爷,已经有段时日不曾见过那位了。”
“那狗皇帝素来谨慎,想来那位未取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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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
陈青之领着两千兵马,沿着北胡的边界一路疾行。
其行事之嚣张,恰如在自家自留地一般放肆。
尤为夸张的是。
兵马所过之处,但凡有胡人居住,便会有胡人慌忙的从帐篷里跑出来跪在地上迎接。
甚至其中不乏一些,用不怎么标准的大夏官话,不断高呼“大夏万年”。
如此场景。
或许在其他人看来相当怪异。
可对这群终日,在胡人边界策马的大夏将士而言,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
若非亲眼所见,谁又能想得到。
一个明明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竟然对胡人造成了无与伦比的威慑力。
用将士们私下里的形容来说,简直就和血脉压制一般无二。
忽然,一名士兵策马而来。
其手中捧着一封信件,声音急促,
“司马,有您的信件。”
陈青之勒马停下,接过信封。
还未打开,只是上面的王猛二字,便让他嘴角微微一笑,
【王猛敬启:
陈兄见字如晤。
昔日一别,愚兄甚是想念。
仆虽不敏,敢以肺腑之言相托。
今海寇狼子野心,若昔日胡骑叩边。
胡人虽难成气候,奈何誉王甘为国贼。
今勾结海寇,致使南海乱起。
倘若胡人再次南下,一北一南,稍有不虞,则大夏倾危。
贤弟素负经纬之才,胸藏十万兵甲。
昔者张朗持节而通西域,宋墨投笔以定远疆。
今望贤弟效前贤遗风,运筹帷幄之间,折冲樽俎之际。
或施纵横之术,或布疑兵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