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眯着眼,眼里的光芒在烛影下忽明忽暗。
“小顺子,我跟你说件事儿,你不要怕。”
小顺子抬起头,“厂公请讲。”
魏忠贤的声音像极了深冬寒潭下的乌龙鱼,阴冷得透骨。
“这消息来得太蹊跷了”
“厂公?您怀疑我?”小顺子脸色煞白,”可是,厂公,我真的是听来的”
“不是怀疑你。”魏忠贤摇摇头,“我是说”
他的话突然顿住。
小顺子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老太监脸上表情由震惊到疑惑再到下定决心。
他刚要开口问,却见魏忠贤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明白了”老太监眯起眼睛,“他们终于……”
小顺子被他捂得透不过气,只能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魏忠贤。
良久,魏忠贤松了手。
“你去吧,这件事,若是有第二人知道,你应该明白咱家的手段。”
小顺子狂点头,转头踉跄离开。
魏忠贤眼中寒光乍现。
对不住了。
只有死人的嘴,才严实。
他一抬手,银光乍现,那小太监轰然倒地。
“收尸,备轿!”魏忠贤扯下太极服甩进炭盆,“从西华门进,就说就说御膳房进贡的佛跳墙煳了锅,老奴来请罪。”
养心殿内,蟠龙烛台映着芙蓉帐。
蓉妃的冰绡寝衣滑落半肩,指尖正勾着皇帝腰间玉带。
陆渊表情懒洋洋的,手指搭在凝脂上,语气温柔,带着几分调笑:“美人儿,才几日不见就如此迫不及待了。还是说,你想趁着朕不注意给吃干抹净?”
蓉妃闻言,眼眸中水光潋滟,她伸手勾住陆渊的脖子,身子软绵绵的贴上去。
“陛下难道就真的没有被臣妾所吸引?”
陆渊垂眸,轻笑:“朕可没说朕没被你吸引,反而……朕对你的兴趣可是越来越盛了。”
蓉妃媚眼如丝,手指在皇帝胸膛画着圈:“既然陛下对臣妾这么喜欢,那为何还冷落臣妾这么多日?”
“因为朕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走。”陆渊挑眉,“蓉妃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