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顾乘风僵持,而是很好奇地问他:“快说说,到底咋回事。”
以她对姨父的了解,送到他嘴里的东西还想吐出来?没门!
这次却是例外!
黑子抹了抹嘴角的油水,用尖锐的鸡骨头剔着牙。
“这事啊,其实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黑子笑得很是鸡贼:“你姨父不是常跟我打牌吗?”
“你的这些聘礼,都是他在牌桌上输给我的。”
“什么?”沈思思惊诧得合不拢嘴。
她知道姨父爱打牌,也输了不少钱,可是……短短几天内就输掉了所有的聘礼,这也太夸张了。
“你们不会是……使诈了吧!”沈思思试探地问道。
说使诈都比较委婉,她怀疑黑子他们很可能出千了。
黑子哪能听不出这言外之意呢?
被沈思思误会,他也不恼,而是笑着脸解释道:“哪能啊,我黑子虽然长了一张坏人的脸,但我也是有底线的,出来赌最忌讳的就是出千,这点规矩,我还是懂的。”
“那……”沈思思更加好奇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提起这件事,黑子就来气:“出千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姨父!”
黑子告诉她,陈建国这个人是又菜又穷又爱赌。
那天,为了沈思思的嫁妆钱,他来找黑子借了两百块。
等收了顾乘风的彩礼钱,他先还了厂里同事的,到黑子这儿只还了五十,拿了不少东西来抵债。
“然后,我就找人撺掇他,让他来找我打麻将,把那些好物件都赢回去,这老东西果然上当,天天一下工家也不回,就来找我打牌。”
结果自然是……输得裤衩都不剩。
“我看他输得差不多了,就找借口那两天忙,不想搭理他,结果他不知道上哪儿去又弄来好些东西,说是……他亲闺女的嫁妆,要来跟我赌,我就答应了。”
“谁知道,他为了赢,在我眼皮子底下出老千换牌!”
黑子气得直拍桌子,当场就把陈建国按住,要卸了他的一根手指头。
陈建国吓得都尿裤子了,把女儿陈婷的嫁妆抵了一些给黑子,才把事情平息。
听到这,沈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