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念月故作不耐烦：“不是说了吗，我是仙子。刚给你吃的是必须说真话的丹药，若你有半句假话，便立刻肠穿肚烂而死。”
这话当然是恐吓梁辰川的，谢念月给他吃的不过是普通的维生素片。
可梁辰川不知道，心理作用下，他甚至已经隐隐感受到腹部的疼痛。
“我说，我说。”
谢念月满意一笑，“我问什么，你要老实回答。”
梁辰川对着面前的空气连连点头，“好，好。”
“你不是大昭人？”
梁辰川有些犹豫，但想着反正周围没有其他人，他交待也无妨，便一咬牙说了，“我来自北萧国。”
“你来大昭有何目的？”
“为我堂妹做事，她会让人给我安排些事做。”
“你堂妹是谁，你都做过哪些事？”
这下，梁辰川又沉默了。
只不过，在他感受到腹部抽疼后，当即就老实交代了。
“我堂妹是北翼国王后，她让我搅乱庆州城的局势，具体做什么，都是她让人吩咐我的。我收买过施家书铺的小厮豆粒，让他哄骗施家小姐，这样施胡两家的婚事便不能成，周青蓝才有机会嫁到胡家。”
谢念月微微拧眉，“周青蓝嫁入胡家有何目的？”
“胡家的酒楼生意遍布整个庆州，若周青蓝能取得胡家信任，插手胡家的生意，我便能通过周青蓝间接在庆州建立情报网。岂料我染上了赌瘾，失手杀了周青蓝。”
梁辰川此刻很后悔没逃跑，若他离开静水县，步入北萧国或者北翼国境内，便无人能抓到他。
“还有呢？你敢欺瞒本仙？”
谢念月当然不知道梁辰川有没有把话说全，反正威胁一下试试也不错，说不准能诈出些有用的东西。
“我，不敢！”梁辰川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就连牙齿也在打颤，“我收买过一个人，让他给镇北王下药。”
“何人？”
“他叫石头，他有个相好是镇北王的侍妾。”
“还有吗？”
“没了没了，我真的不敢欺瞒仙子，求您给我解药吧？”
谢念月见梁辰川不像是在胡说，也不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