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多少?”
江胜景冷沉着脸,低声道:“这些年我借着东奔西跑的机会,获取时间差,跟人换票早归,盯梢他们。
倒是发现了点东西,田信厚靠着刘素梅打通了不少关系。我不是没有设计让人去抓奸,可你知道吗?每次田信厚都守在旁边,等人破门而入的时候,谁能相信这里面的猫腻?”
齐跃进听了都忍不住咂舌,确实如此,谁都想不到丈夫在旁边,妻子还能跟人瞎混的。
“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只有模糊的猜测,却寻不到证据!不说其他,就田信厚在割尾会依仗的那位主任,这些年搜刮了不少东西,就是不知道放到哪里了。
反正我听说,那位主任每个月都要四处打点,除了寻求更大人物的庇护,也是能及时获取信息,带队抄家谋求实际好处……这么一大笔财富,足够他们砸出来个好前程来……”江胜景说得咬牙切齿,“要是咱们能寻出来就好了,不管是将消息卖给了谁,给他们来个釜底抽薪!”
“景哥,想法不错,”齐跃进赞同地点头,“你可以继续探听消息。他们身上犯的事肯定不少,总能寻到他们的把柄,积少成多,一举将他们拉下马。”
还有一年的时间,这场运动就要落下帷幕了,越是接近黎明,越是黑暗。
“我也是这么想的,”江胜景扯扯唇角,可这件事难度太大了,他根本不抱什么希望,只是不甘心地想要抓住一切机会。
听到江母的咳嗽声,江胜景赶忙从夹道里出来,大步迈入屋子里。齐跃进紧随其后。
江语林扶着江母坐在堂屋里,拍打着她的后背,怒视着穿着藏蓝色长袖裙的妇人。
齐跃进还没打量那妇人,就感觉到一股黏糊糊、让人作呕的视线。他冷冷地看过去,却见那模样不算出挑的妇人,眉眼带着股被滋润狠的轻佻笑意。
“这位小哥挺面生的,叫什么,是什么单位的?大姐我啊认识的人多,说不定能够提拔你一二呢。”她说话声哪里有刚才的得意和鄙夷,跟一杯水倒了半杯糖般,甜腻到发苦,一点都不遮掩自个儿的意图。
“刘素梅,你还是不是人啊!他才多大的孩子,”江母气得连连咳嗽,通红着脸不敢置信地低吼。
江胜景和江语林脸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