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说这两道菜,我吃还是吃不得?”齐跃进淡淡地看向魏母。
魏母身子微微哆嗦下,刚才齐跃进耍狠的时候,面容平静,但是她却胆颤。
老大这么虎的人,平日里在津市他跟老三,可是她耍浑的底气,如今在齐跃进跟前,咋就这么脆弱不堪呢?她连连点头,“吃,吃得!”
倒是严玉秀虽然没能吃到肉,但是她越发满意齐跃进了,真爷们……
齐跃进将饭菜给旋旋和五姐分了点,没有魏凯安的份,可这人却比自个儿吃了还高兴呢,将那三合面馒头啃得很香。
吃完饭,魏母扯着魏凯安的衣服拉到一边,低声说道:“那个老二啊,你看咱们家就这么大。你不是借了什么张营长的房子?
那是个两室一厅吧?正好让你大哥和秀姐也过去住两天。他们又不多待,保证在张营长家属随军前离开的……”
魏凯安内心忍不住佩服齐跃进脑袋瓜灵活,早就想到这一点了。
他微叹口气:“不行啊,妈,今天张营长回家里拿点东西,发现跃进卫生习惯不好,将屋子糟蹋得不成样子了,直接找借口将房子钥匙收回去了。
别说大哥和秀姐了,就连跃进也得住在招待所!”
魏母气得咬牙,“他就不是个省心的东西,借住被人撵出来,他还是头一个,不花点冤枉钱浑身难受吗?
那……”她脸上浮现出肉疼,狠狠心说:“你小舅子跟你大哥不对付,而你秀姐又是个女同志,你给他们开三间吧。”
魏凯安点点头应下。
下午的时候,魏凯安去上班,顺带着送旋旋。老太太喊着魏老大爷俩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留下严玉秀在家里。
齐跃进递给齐迎娣一个眼神,后者一步三回头回屋睡午觉,而他则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拿着平日里姐夫看的报纸翻。
见屋里只剩下自己和齐跃进,严玉秀跟打了鸡血般,整个人坐不住了,拿着手装模作样地扇着,娇滴滴地说:“哎呀,这东北的六月份也好热。
听说顶层比较热,还真是如此,我穿的衣服有些厚,小兄弟,你别介意我换件薄的吧?”
这么说着,她紧盯着齐跃进,将衬衣领子慢慢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