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等等,提前安排到山上的洞穴里。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们农民辛辛苦苦一年,就指望这些粮食了……”
齐跃进笑着说:“对,叔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不过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清晨,齐跃进坐在拖拉机车轮盖上,嘴里叼着狗尾巴草,闭着眼假寐,就听见村民们幸灾乐祸地高喊道:
“英子,你家吴扑棱今天咋不出门啊,不会是背着你辛苦上工,在家里偷吃吧?”
“都说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没让让你?”
“哈哈,其实也不用让,俩亲嘴的时候,就一起品尝了……”
陆明英气得跺脚,却无法反驳回去,否则她说一句话,村民们能有十句话等着呢。
孩子们也拍着手嬉笑道:“吴知青真奇怪,不吃米来不吃麦,就爱扑棱粪团团,屎壳郎都没他爱!”
陆明英感觉自己就像是街上被人围观的猴子,走哪里都被人问候一两句,句句都让她联想到不好的场景。
本来饥肠辘辘的她,这会儿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她咬着牙扭头离开。
虽然是自家孙女,可陆老太瞧得比谁都乐呵,还探身跟齐跃进咬耳朵:“刚才在地里喊的那几个丫头、小媳妇,平日里跟英子不对付,她们处处都要攀比。
连她们自己的男人,也要比个一二。往常都是英子到处夸姓吴的多优秀,对她多好,狠狠压她们一头。现在人家不得将场子找回来?
活该,姓吴的在屎里打过滚,看看英子还能下得去嘴不……他老舅啊,你这个招,真是厉害!”
齐跃进压低声音:“陆奶,这跟我有啥关系啊?”老太太眼光毒辣啊。
“唔,没关系,”陆老太点头应着,可她的表情仍旧笃定这里面有他的参与。
季志国开着拖拉机,将村长送到公社后,在村民的指导下,去了隔壁的大韩村。这个村子里有三分之二的村民都姓韩。
拖拉机突突声传得很远,他们到村口的时候,已经有不少村民都围了上来新奇地瞧着。
经过昨天下午的选拔,大家伙对工作流程和标准熟悉了。齐跃进索性将评委的位置,让给张欣楠,而他则在一旁跟大韩村的村长与村支书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