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是野猪最脆弱和致命的了,但凡找准点、用力一敲,哪怕是木棍也能一招毙命!
果然刚才还恼怒、找他撒气的野猪直挺挺地倒下。
齐跃进高声跟叶班长说去溪边等他们,便戴上手套,在肩膀上垫了一个旧褥子,扛着野猪快步到溪边放血。
忙完后,见人还没来,他把野猪吊树上,折返回去拿棍子闷了两个半大的野猪,回来继续放血。
等他挽着裤腿,又在溪水里捉了五六条鱼后,叶班长俩人才狼狈地扛着一头猪走过来。
“小齐,这,这是你杀的?”叶班长看看那一动不动的一大两小三只野猪,再看看齐跃进的身板,有点没法将两者联系起来。
齐跃进笑笑,指了指野猪头上那处凹陷,“叶哥,你看,我跟村里的猎户学了本事。对付野猪,首先不能怕,其次要狠和准,还得有不错的敏捷身手。
这些畜生比咱们想象的还要聪明,欺软怕硬,而且野猪特别横、不怕死,性子又犟。
虽然吧,我不如哥哥们厉害,但咱会投机取巧不是?”
得,反正他们说不过他,叶班长上前查看一下,这三只野猪身上真得只有一处致命伤,另一个刀口是用来放血的。
“行啊,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法子,只要成事,那也算是你小子的本事。”叶班长不敢置信地摇着头,笑着拍了拍齐跃进的肩膀,“之前我们兄弟们还怕你年轻、身子骨弱,担不起照顾和保护首长的责任,现在看来是我们多虑了。”
哪怕是勤务兵,也得有两下子,在关键时刻起作用。
齐跃进挑眉,“你们不信任我,难道还不信任首长?那老头眼光毒着呢,其实也不一定身手好,脑袋瓜灵活,一样能够办成事。”
那老头……叶班长嘴角抽抽,也就这小子敢这么说首长!不愧是上面有八个姐姐宠大的,家里的宝贝金疙瘩,不知道天高地厚,什么话都敢往外蹦。
他们扛着野猪下山,在山脚采集的孩子和女人们,都跟着高兴得疯了。
不愧是老舅啊,连野猪窝都敢闯,那小身板还能扛着一整头野猪!
“娃他爸快来将野猪接过来,别累着老舅了……”
“爷奶,我舅爷扛野猪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