粪。
不过短短的几天，两人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大圈，脸色蜡黄憔悴，头发干枯毛躁，还有当初意气风发的模样。
可见日子并不好过。
周博艺甚至还有些怨恨李菲菲，本来他就没有看试卷的打算，可是她非要把试卷怼到他眼睛里。
这下好了，什么便宜没占到，还要跟着她一起受罚。
如果不是因为她是龙队的妹妹，周博艺敢肯定自己绝对已经和她吵起来了。
不过现在。
周博艺小跑上前。
“菲菲你累不累，我来帮你。”
“谢谢你，博艺哥哥，如果不是有你陪着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李菲菲低着头轻声道，那模样激发了周博艺的保护欲。
两人互诉衷肠，完全忽略了不远处的何英杰。
何英杰攥紧手中的三十块钱，僵在原地。
想到之前周知青说，那卷子是自己硬塞到李菲菲手里的，李菲菲听到了却没有任何要狡辩的意思。
让他被迫揽下所有责任。
李菲菲明明对自己表示过好感，现在又跟这个周知青打得火热。
这不是脚踏两条船是什么。
看着不远处的两人打情骂俏，何英杰将手中的三十块钱塞进口袋里，转身失望地走了。
如果李菲菲选择的人是周知青，那他选择成全他们，以后再也不会打扰她了。
李菲菲挑完最后一桶粪抬头的时候，刚好看到杜玥饶坐在顾肆的自行车后座上从自己面前路过。
两人带着满满一车的东西，有说有笑地从自己面前经过这一幕，极大地刺激到了李菲菲。
见到李菲菲停下动作，周博艺疑惑地抬头望向她，貌似无意地吐槽了一句。
“他们还真有钱，三百块哪够这么折腾的。”
这句话却引起了李菲菲的遐想。
公社只奖励了杜玥饶三百块，但这些天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各种大手笔。
再加上还买了一辆自行车。这些钱明显超出了三百块的范畴。
李菲菲又想起那天大队分粮食的时候，自己说顾肆他们私下或者从事着什么不法活动。
顾肆的好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