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十板子之外,皇上似乎还是觉得不解气,又罚了少年禁足一月。
对于寻常人来说,禁足是最让人难受的,成日的待在一处小院子里出不去,别说正是年轻好动的十六岁少年了,便是一般的成年人,也是很难受的。
不过少年却恰恰相反,他倒是挺喜欢这项责罚的。
禁足好啊,既可以不用早起去上书房,还可以偷偷的溜出宫去玩,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的事吗。
“放心吧,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腰牌没有任何问题,你就安心的在宫里等着爷回来,替爷打好掩护就是了!”
想到这一次出宫,能一连待上十几日,少年的心情就好到了极致,就连身后隐隐作痛的伤口,都不显得难受了。
“主子,若是苏公公奉旨过来,又或是其他人前来探望,奴才还能想想法子,可要是皇上他亲自过来,那奴才可扛不住啊……”
小吕子苦着一张脸,他最怕的,便是自家主子说这话。
一旦用上他打掩护,那便说明,这出去的时间怕是短不了了。
“你想多了,爷这次是抗旨受罚,皇上指不定怎么生气呢,又哪里会想到来看看爷怎么样?”
拍了拍小吕子的肩膀,少年唇角微勾,带着点嘲讽道:
“况且,就算是为了他的颜面,皇上也不会来!”
少年很清楚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不会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只会利用这点,让自己的日子,过得更舒服自在一些。
恰如少年所想一般,一连十几天过去,皇上别说是亲自来看看受罚的儿子,便是苏公公都没来过几趟。
直到少年在外面潇洒够了,重新回到南三所,竟都没有人知道,一位阿哥溜出宫去了十几日。
这副画面,让胤禛看得脸色铁青,只是他竟不知,是该怪罪于谁。
毕竟若不是未来的自己对亲子漠不关心,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天幕中的画面仍在继续,少年回宫之后,似乎是这十几日玩够了。
接下来的日子,都是安安静静的待在南三所里,或是看着一些从宫外搜集到的话本,或是跟着院内的小太监们玩玩蹴鞠。
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