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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养殖场明年的经营,也要留下一笔钱,剩下的那些种猪、种鸡,就算是再能生,也得再朝农业局卖一些猪崽、鸡苗,还要留下饲料钱。
八万多块钱听着不少,但需要花钱的地方也多。
这么算起来,能动用的也就十二万多,想要建电风扇厂,资金上确实还有很大的缺额。
李学庆让会计马长山给大家伙报了账,每一笔用在什么地方,每一笔要留着做什么用,全都清清楚楚的。
现在说完,等到了年底拢账的时候,还在贴在村支部的墙上,接受乡亲们的监督。
不像后来,随便哪个部门都来玩花账。
就连某十字一个慈善公益单位都能遭遇信任危机。
看看他们的账,那都叫什么玩意儿。
几千块钱的西装,大几百的雨衣,这都是慰问品吗?
送几千块钱善款,结果差旅费敢报好几万,都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话说清楚了,账上的两笔钱,都要用在建厂这件事上,算作大家伙投的,谁要是不乐意,现在就找马长山,把你家那份提走,剩下的缺口,还是按老规矩,全村人集资,这是好事,大家伙更应该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咱们也别等明天了,白天要上工,就趁着现在,抓紧时间商量,谁拿多少钱,现在就来报个数,明天收工把钱送到村支部!”
李学庆说完便坐下了,点上一根烟,大声对着马长山道:“我拿2000块。”
他不是不想多投,大儿子秋收前定下了一门亲事,等着明年开春就要结婚了,他和媳妇儿沈艳秋商量过,准备等过些日子给大儿子盖上三间大瓦房。
“他爹,咱拿多少?”
石淑玲小声问道。
李学工想了想,抬手张开了巴掌。
石淑玲见了,有心答应,她知道侄子的主意靠谱,但又觉得财不外露。
“学庆才拿2000,咱们要是拿得多了,肯定有人要问。”
“你说多少?和学庆一样?”
石淑玲点点头。
“行!我和老四说一下,咱两家都拿这个数!”
很快,李学工和李学农兄弟两个便结伴到了戏台前,给马长山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