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何罪!”
他这一开口,青竹党的官员全都站了出来。
“叶战天,你居然在陛下面前行凶。”
“你意图残害忠良,其心可诛!”
“陛下,臣恳请陛下治叶战天大不敬之罪!”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
叶战天走到刚才蹦跶最欢的三个青竹党官员面前。
三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战战兢兢地问道:“你你……你要做甚?”
叶战天行云流水地啐了三口,“呸!呸!呸!”
三人压根儿没想到叶战天的老痰储备如此充足,而且连续发射的时候居然一点不卡顿,精准度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三人弯着腰“哇哇”地吐个不停。
叶战天撇了撇嘴,道:“玛德,你们平时说话的时候不就是吐沫星子乱喷吗?
你们平日不也总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吗?老子刚才可没动手,你们狗吠什么?”
青竹党的人又气又恼,可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如何反驳。
在朝堂上言辞激烈的时候,互相吐口水的事情也时有发生,但谁也没吐过痰啊。
特别是这种黄中带黑的陈年老痰。
还有君子动口不动手,好像也不是这么解释的吧?
那些武将却一个个醍醐灌顶般地直拍大腿。
草!草!草啊!
平时说不过那些文官,每次都被他们喷得满脸吐沫星子。
早知道还能这么玩儿,以前也不至于每次下朝第一件事儿就是洗脸啊,我们也能让那帮瘪犊子把隔夜饭吐出来。
甚至还有一些武将一个劲儿地清嗓子,憋出一口老痰,跃跃欲试。
大有一副看谁不舒服,就直接“君子动口”的架势。
此时,不少人都偷偷瞄了一眼梁玄帝。
这一看不要紧,全都差点气晕了。
好家伙,也不知道李清婉什么时候从后殿进来的,现在正站在梁玄帝身边,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用叉子给梁玄帝嘴里塞东西。
俨然是一幅父慈女孝的画面。
不是,你们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