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鬼医笑着摆了摆手,“你带来那个,也不知道是从哪个襁褓中的男婴那里切来的。不能用,根本不能用,接回去跟没接回去有啥区别?而且连缝针的位置都不够。”
说完,他还一脸鄙夷地用手比量了半寸的长度。
“这……”闵渊闻言顿时老脸一红。
没办法,应该是遗传,自从生下来之后,哪里都长大了,就有一个地方,始终如一,保持着最本真的状态。
所以从小到大,他撒尿的时候,从来都是跑到跟别人距离很远的地方。
刚去天极宫的时候,因为他唇红齿白,皮肤细腻,从来都不跟别的男孩子一起下河洗澡,集体撒尿的时候也总是看不到他,所以还曾经一度被人怀疑是女扮男装。
直到有一天,事情传到了圣王的耳朵里,事情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不久之后,圣王对他特别关照,还经常关上门单独传授一些技艺,惹得很多弟子都很嫉妒。
不过时间长了,大家发现他每次从圣王屋里出来之后都龇牙咧嘴,两腿合不拢。
想到这里,他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对着鬼医一拱手,道:“多谢前辈再造之恩,闵渊没齿难忘。只是……这……这东西能用吗?”
鬼医撇了撇嘴,道:“自然能用,那可是我养了三十五年的毛驴,曾经被附近十几个村子争相借去配种。如果不是正好赶上那天它寿终正寝,我还真不舍得……唉……算你小子有福气。”
闵渊用力把一口涌上来的老血咽了回去。
这一次,他眼角流淌的是悲伤的泪水。
“三十五年的毛驴?那要是换成人的话,得一百多岁了吧?真能用?”
“呵呵,多说无益。等半炷香的时间,老夫就让你看到效果,这一尺半的家伙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老夫已经用内力将接口融合得天衣无缝,一会儿你可以随便折腾,如果断了,就算老夫学艺不精。”
闵渊半信半疑地将那一坨给收了回去,心里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田彪去找到了无相和无色兄妹二人,又去把等候多时的刘寡妇也叫着一起往谷内走去。
来到药材库,他示意三人在外面等着。
进了药材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