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自顾自站起身不愿理会,却被月若白拉住。
“做什么?”
月若白将她拉到一个人少的僻静地方,“你不是想知道长邑在哪吗?我可以告诉你。”
清河眼里突然就有了光,立刻兴奋的询问他白长邑的下落。
“他现在啊,跟白芨在一起呢。”
这么一句话,犹如一击重锤砸在清河的心上。明明白长邑答应过,会尽量减少跟白芨的来往。
为何要欺骗自己,就连自己的父亲也跟着欺骗自己。
清河告诉自己要冷静,或许月若白说的并不是真的呢?
“我凭什么相信你?”
清河反问。
月若白却不过多解释,“信不信随你,我只是告诉你。”
不等清河反应,月若白便离开了。
只留她一个人在原地挣扎。
回了房间,这里的婚房不布置还没有拆掉。
因为她觉得,若是没有圆房,就不算真正的完成婚礼,所以才一直留到现在。
甚至连合卺酒他们都还没有喝。
清河坐在床边,刚才心情起伏过大导致身体又不太舒服,需要休息。
她现在不想思考白长邑跟白芨是不是待在一起。
如今的她不过是个普通人,想要找到他们无疑是大海捞针。
或许,应该相信长邑,清河这样安慰自己。
而此时此刻的白长邑,正在想法设法的让白芨接受自己。
白芨他们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即便被嫌弃也无所谓。
因为这都是他应得的。
白芨至少没有狠下心来跟他断绝关系,这就说明还有挽回的余地。
“你的兄长以前也是这么烦的吗?”
易子夜问道,他不清楚白芨跟那人之间的过往,但若是白芨讨厌的人,那他也就讨厌。
白芨轻笑一声,似嘲讽一般说道:“以前他可没有帮我看作是他的妹妹。可我却喜欢粘着他,再看如今,是不是很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