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出去,来到了屋顶。
白芨被控制无法动弹(只是不能挣扎),只能看着晏折手指抵住自己的脑门,任由他的灵力在自己体内游走。
即便如此,还是察觉不到任何异样。
“你到底是谁?”
晏折松开对白芨的束缚,任由她落到房顶上。
“弟子,不明白仙君的意思。”
“你是个聪明人,装傻对你而言,不会有任何好处。”晏折始终觉得白芨并非普通人。
可她身上并无魔气,修为也没有丝毫异常。
不是他瞧不起杂灵根,只是一个杂灵根想要修炼到筑基,都需要起码十年,可白芨却在短时间内快速突破,怎么看都是不可能。
“仙君何出此言?莫非上一次,还不足以让仙君看透吗?”
晏折沉默,确实让她说中了。
白芨轻笑,“不知仙君何处得来的消息觉得我并非白芨本人,可我就是我,又何须别人来判断。”
夜深风大,此时便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刻,白芨只披了一件外衣就被提溜出来,此刻觉得冷才是最正常不过。
白芨默默拉紧自己的衣服,来表示自己的寒冷,这些小细节也自然被他看在眼里。
便由此在两人周围撑起护罩维持温度。
“如你所说,本君便信你这一回,可若是下一次本君再发现你有异,便不会再心慈手软。”
白芨拱手,“恭送仙君。”
随即晏折在原地只是一缕青烟消散天地间。
白芨从屋顶跳下回到屋内,凭晏折如今的修为,根本不可能察觉。
同名不同魂,也可以说是,我就是我。
收拾好东西,白芨来到自己的隔壁房间把易子夜从床上叫醒,“快醒醒,我们连夜赶路。”
易子夜此时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赶路?赶什么路啊?”
白芨非常爽快的在他的脑门上给了一捶。
易子夜被吓得不轻,眼睛总算是清明了。
“这里已经没什么事情了,我们自然要走。”
“哦对对对。”说罢他便起身收拾行李,很快两人便再一次御剑飞行离开了这个地方。
至于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