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和乐乐的家宴,易子夜突然起身向自己的父皇提出要解除婚约一事。
现场的气氛在那一刻就变得不一样了。众人的呼吸都变得缓慢了许多。
“你说什么?”国主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也似乎是在给易子夜机会让他好好说。
易子夜却不改面色,依旧坚持:“儿臣要与袁家小姐解除婚约。”
几乎是一瞬间,国主便将自己手中的筷子重重摔在桌子上,就连一旁的国母面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夜儿,你莫要胡说,你父皇会不高兴的。”见两人之间气氛剑拔弩张,国母立刻出来打圆场。
“母后,儿臣没有胡说,儿臣已经心有所属,断然不会娶那袁家小姐为妻。”
不说心有所属还好,一说心有所属,国主整张脸都黑了。他直接指向坐在一旁看戏的白芨质问道:“你所谓的心有所属就是她对吗?”
这下子好了,所有目光都向白芨看齐,她嘴里还吃着烤鸭,咽下去不是,不咽下去似乎也不是。
易子夜很显然的有些慌了神,但还是压住心底的心虚:“不是。”
“启禀父皇,今天那个女人还说,她才不要做皇兄的侍妾,要做就做正妻!”偏生易子婷也在这个时候插嘴。
嗯……很好,白芨把嘴里的烤鸭咽下去,一言不发,虽然很多人看向她。
“好啊好啊,难怪你会把她一起带回来,原来你们俩早就商量好的。白芨姑娘,你不是海国人朕不好说你,但朕只能告诉你,死了那条心。”
莫名的这话题就来到了白芨身上,虽然她本身是不屑于管这些事情的,但若是那女子纠缠不休也是麻烦。
她站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随后说道:“还请国主放心,之前我所言不过是与公主开的玩笑罢了,我对易子夜只有朋友之情,并无男女之意。另外,若国主信我,倒不如解了与袁家的婚约,那女子我见过,容貌出挑却品行不佳。”
多的白芨也不多说,一切就看他们自己了。
易子夜知道,白芨那一番话是在帮自己。但听到她说对自己并无男女之意,心里好似针扎一般的疼。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把白芨绑在自己身边,这样她就算想走也走不掉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