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哀切，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此时，围观的百姓，看向沈宁鸢的目光，都充满了震惊。
原来，沈宁鸢根本就不是给自己添置新衣，而是为了把自己的心意，给自己的亡夫烧下去。
这世界上，竟有如此忠贞爱夫的女子！
而那个躲在人群中，戴着斗篷的男子，更是震惊得眸光微颤，目光紧紧地盯着沈宁鸢。
此刻，他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沈宁鸢也察觉到了这道目光，趁着抹眼泪的功夫，抬头瞥了一眼。
男子快速低下头，又将帽檐往下拉了拉。
陈氏望着眼眶微红的沈宁鸢，还是有些不甘心。
将目光看向一旁的掌事，沉声质问道：“你说，沈宁鸢今天，真的没有添置新衣嘛？”
掌事摇头，如实回答道：“回夫人，确实没有，沈小姐就是陪嫂嫂来添置新衣的。”
说着，掌事看了地上的衣物一眼，又继续补充说道：“至于这些衣服，也确实是沈小姐这一年来，为纪家大公子定做的。”
陈氏一怔，更加不甘心地看向沈宁鸢。
她原本以为，今天可以将沈宁鸢拉下水，谁曾想到头来，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而且，她还当着这么多百姓，丢尽了脸面。
想到这里，陈氏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了。
随后，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而看向羽裳阁的掌事，“你刚刚，叫她什么？沈小姐？”
说到后面，陈氏声调陡然变尖，“她还是我纪家的儿媳妇，你为什么要叫她沈小姐？”
掌事看了沈宁鸢一眼，并未说话。
陈氏又瞪向沈宁鸢，“你说，他为什么叫你沈小姐？是不是你们之间，早就有一腿了！”
被陈氏无端指认，掌事脸色一变，气得说不出话。
与此同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沈宁鸢和掌事之间来回打量。
见此，陈氏又露出得意的笑，挑衅地望向沈宁鸢。
可沈宁鸢却依旧面无表情，淡淡地扫了陈氏一眼。
红唇轻启，道：“纪夫人刚才还说，纪家不认我这个儿媳，怎么这会儿，又承认我纪家儿媳妇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