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
顺便再将她沾满酒味的领口,全部用短刀割掉。
最后再用茶水浸过的丝巾,为她擦拭有酒味的肌肤。
至于怎么辨认哪里有酒味,则需要靠顾砚书低头,一点点轻嗅,辨认……
苏九沾酒的领口被短刀割断后,顾砚书也几乎与那片红色的布料直面对上。
他本该闭上眼,靠嗅觉就可以辨认哪处沾了玫瑰花露,但顾砚书……没有这么做。
就像那天他中了药。
明明他已经将苏九叫到门后面站着了,但他仍旧幻想……苏九就站在他面前。
此时此刻,顾砚书在心里想,也许他不用和苏九一起探寻,也能明白他今天为什么想吻苏九了。
…………
第二天。
苏九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她的脖子,仿佛被利器伤过一般,十分难受。
“嘶。”她捂着脖子一下坐起来,一脸惊恐地打量四周。
她记得,她又遇到了那刘胖子……
但是现在,她却在自己的房间里。
苏九没再管脖子上的伤口,开始解开腰带,检查自己的身体。
但是好在她身上其他地方,一点伤口都没有。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苏九松了口气,这才开始缳发、洗漱……
咚咚!!
苏九刚洗漱完,门口便传来墨离恭敬的声音,“苏九姑娘,你醒了吗?”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饶是隔着一道门,他也知道苏九已经洗漱好了。
“嗯。”苏九点点头,声音有些哑。
她忙跑去打开房门,“墨大哥,我昨天……”
苏九浅笑,还想询问昨天都发生了什么、是谁救的她……
院子里就传来顾砚书清冷的声音。
“既然醒了,就跟我一起去宜兰居。”
宜兰居,侯府主母冷氏、顾砚书亲生母亲的住所。
当初苏九入府时,冷氏和顾侯爷都去了隆兴寺,说要在里面吃斋念佛一年。
眼下时间到了,他们自然回了侯府。
前些日子侯府上上下下,都忙着打扫、做迎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