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垂眸，正想说自己不知道，他们身后便突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顾砚书低沉的声音里，都藏着不悦和薄怒的意味。
苏九连忙回头，将头紧紧低着，“回世子，奴婢没做什么。”
“是啊是啊！”墨方也低头，有些心虚。
“属下只是和苏九闲聊而已，没说别的。”
他难得和旁人说说世子，怎么还就被世子抓了个正着呢？
墨方一脸心虚的样子，看得顾砚书喉咙一哽。
他紧紧攥着掌心，将目光落到了苏九身上。
他以前让苏九离墨离远一点，苏九照做了。
所以，也正是因为这样……
她看上了墨方？
想到这里，顾砚书薄唇轻颤，胸腔里也像是生出无限的戾气和烦躁。
“不用再跟着我了，我去父亲的书房一趟！”顾砚书声音低沉、冷漠。
他吩咐完墨离，便自顾自地抬脚，走出了清心阁。
一直到男人消失，苏九才抬头，看了一眼顾砚书消失的方向。
“大哥，你怎么了？”墨方走到墨离身边，一脸好奇地问。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墨离看着顾砚书离开的背影，眉头紧蹙，眼底都掠着浓浓的担忧。
听到墨方的话，他摇了摇头，“没什么。”
只是转身时，墨离盯着苏九看了好一会儿，像是有什么事要和苏九说。
见状，苏九眸光微闪。
难道墨离是知道，顾砚书这两天心情不好，都是因为她了？
苏九咬了咬唇，也想问问墨离：顾砚书是不是真的好几天晚上，都没有合眼了？
但她刚朝前走了一步，墨离便率先转身，离开了清心阁。
“也不知道世子最近在忙什么，连带着大哥也忙得脚不沾地的。”
墨方不明所以地丢下这句话，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苏九站在原地，攥着手里的扫帚，久久没有说话。
自从她的手伤了以后，顾砚书便一直吃着大厨房送来的早膳，苏九也许久没给顾砚书下厨了。